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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郭鑫 南阳传奇诗人冉郭鑫
南阳市卧龙诗人艺术办公室文件 | |
豫宛诗办〔2019〕8号 | |
关于2019年计划诗词作品撰写贴近民生、走进基层民众心声、读懂工人思想新闻发布会的
通 知
宛淅论坛:
各位来宾、同志们,今天我在这里召开“关于冉郭鑫传奇式诗人导演开启2019年计划诗词作品撰写贴近民生、走进基层民众心声、读懂工人思想活动新闻发布会”。
一、体验民生工程,感悟工人思想,书写民间作品
舒婷,原名龚佩瑜,1952年出生于福建石码镇。1969年下乡插队,1972年返城当工人。1979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80年至福建省文联工作,从事专业写作。主要著作有诗集《双桅船》、《会唱歌的鸢尾花》、《始祖鸟》,散文集《心烟》等。舒婷是朦胧诗派的代表作家之一,与北岛、顾城齐名,但事实上,她的诗歌更接近上一代载道意味较浓的传统诗人,反抗性淡漠了许多。
二、走进淅川县汽车减震器工厂,感悟新环境,书写民生故事
初到淅川汽车减振器厂之时,新鲜与懵懂的心,吸引着渴求学习技能的欲望。在为期一个月实习期间,我对汽车减振器的加工流程以及我所在的车间连杆车间工人们的工作现状感悟颇深。
关于工人诗歌或底层文学,我发现已经有一些学者和批评家在更积极地探讨,不过这些似乎主要局限在文化研究和思想论争的圈子之内。在更广泛的文化传播中,诗歌的话题性,近来的确是和一些似乎过于符号化的现象联系在一起。但我个人一直认为,当代诗歌其实非常繁荣,“小众”则“小众”矣,情怀和抱负是大的,且充满原创力。我这一判断就和大家平时的感觉形成了有趣的反差。说“公众几乎不讨论诗歌”吧,但时不时地,我们可敬爱的“公众”还要在媒体的循循善诱下把诗歌从话题库里抽出来,打趣一番,调侃一番,然后再补上几句感概:“现在哪还有好诗啊”“诗人都堕落了”云云。其实公众是不断在确认自己的意识形态偏见,针对自己的内心空洞化进行一种纾解性的原谅和宽慰。工人诗歌的作品中,1)有一些显然以一种语言的敏感触及到我们当代生活刻意忽视的实相。2)“工人诗歌”话题的运作,力图沟通诗歌与现实, 尽管在符号化的过程中,诗的部分更多成为了药引和噱头,重音落在当代新“工人”这一身份上,但至少说明关于诗歌的想象本身仍具有公共性和话题性。3)当然最糟的时候,“工人”和“诗歌”都成了扁平的符号(你的苹果手机上有自杀诗人的血!)。
三、诗歌能否抵御语言中的符号化倾向?
从工人诗歌我联想到了一个例子。在整个左翼传统中,“工农兵”写作一直有一个困境:一方面,人们希望给予被压迫者“书写的权力”,但另一方面,又希望来自底层的“他者”要保持底层身份,写出所谓的“底层意识”。这种底层意识的预设,也有可能变成一种价值符码,用以规训工人诗人身份、规训他们的写作、规训作品的接受。
真正的平等,是一种心智的平等,每个人都可以去感知,想去感知什么就感知什么。我似乎扯远了,但这种激进的平等观在我们关注底层文学之类话题时有助益,而且,在本质上和当代诗歌的解放精神相通。诗歌,在其最佳状态,可以帮助我们意识到我们的全部自由和不自由。我们生活在一个看似很自由但心智不解放的世界中。通过诗歌,我们可以发现加在我们身上的各种符号性的设定,发现我们自身的历史局限性。我们常在慨叹当今各种文化生产都比较操切低效,其实当代中国各个创作门类中都有亮点,只不过它们的能量总是很容易被耗尽,缺少持续性。要改变现状,必须在实践中永不停息地解放心智。只有在暂时不计传播学后果的创造性劳动中,这种解放才会发生。
南阳市卧龙诗人艺术办公室
丹江诗坛交流研讨协会
冉郭鑫传奇微电影诗词交流探讨会
2019年05月13日
南阳市卧龙诗人艺术办公室 | 2019年05月13日印发 |